祁音

《独有情钟》(721642518)

11 酸的食物

改编自小说《仙尊怀了魔尊的崽》


魔尊战.攻Ⅹ仙尊博.受


生子


借用陈情令中的含光君一用







王一博的肩膀线条并不柔弱,而是修武勾勒出的线条,明快,削瘦,但蕴含着肌肉的力量。



越显得那骨骼匀净,纤秾得体。



只是肩后烙着一块红肿的伤痕,似是蹭伤,皮肉没有开裂,但乌紫可怖。



肖战取出玉瓶里的药膏,抹在指尖,轻轻点在伤口之上,另一只手缓缓握住他的头发,刚沾水的乌发潮湿,露出光洁白皙的后背。



王一博:“你干什么?”




“又警觉了?”肖战嗤了一声,“我是怕打湿的头发弄湿药膏,心思清白日月可鉴,含光君在想什么,竟然这样揣度我?”



他声音低,带着一种莫名的调笑和轻浮气,十分的不正经,让肖战不觉又皱眉。




浪荡子,还倒打一耙。



灵泉泛起腾腾的烟雾,缭绕之中,后背的指腹略粗糙,拂过白净无暇的后背,或许是肖战的手法过于亵渎,平日寻常的泉水不知多了旖旎气息。



肖战看了看一旁的香膏:“原来你平时用这个东西沐浴,难怪皮肤光滑。跟我在一起时用别的,穿上衣服,常说身上这儿那儿不舒服。”



王一博眉眼闪过一抹隐忍。



“那时候你总说身子有地方痒。”



肖战明显是恶作剧性质,靠在他耳畔,吐息微热,“我解下衣服,不知道为你看了多少遍。”



明知道王一博端正清雅,偏要触犯他。



热水太烫,王一博肩头红了几分,平时一向不对人口出恶声,都失态地咬牙难忍:“你……出去!”



肖战不慌不忙,有条不紊地解着衣袍,随手丢到架子上:“不是说好要共浴吗?”



王一博无意看了一眼他褪下衣物后的身体。



典型的习武之人,衣衫紧缚时身量颀长翩翩,可脱了衣服,结实的胸膛上肌肉块垒,腰窄而劲悍,但并非让人觉得臃肿可怖的肌肉,野性又得体,让人一看……便觉得性感迷人。



王一博被涌出来的想法弄得厌烦,揉着眉心。



他从没对人产生过欲望,更不在意俗世虚幻的皮囊,但一看到肖战,不知怎么下意识地打量,感到极端的熟悉。



有一种声音在告诉他—是他。



梦里的那个男子,那具赤身不着衣的身体。确实是肖战无疑。



这么一想后,温泉中的水温升高,烫得他浑身不太自在,可却不知道怎么遮掩怪异,俊秀的凤眼微垂,转头看池水泛着波澜的另一面。



……都怪这个人。



远山道炼气,向来与身体骨肉合一,这段时间灵气不稳,只因为王一博纯正清澈的灵气跟着已经历过俗世欢爱的身体,一起被玷污了。



王一博神色越来越冰冷。耳边响起“哗啦”入水的声音。



肖战低声问:“你又在想什么?”



王一博薄视他:“我在想,当时我只是失去记忆,可并非不能感知自己在修炼什么。”



“十几年与身体结合的灵属,我怎么会轻易舍弃,和你结为夫妻?”



肖战目光幽深,阴阴沉沉,蛇信子似的舔过他的脸,神色露出几分不悦。



他不解的是,王一博居然还没被说服,沉浸在“一定被人诱骗了”这样的幻想。



他就是那个花言巧语实行诱惑,哄骗他床榻承欢的登徒子。



肖战舔了下沾水的唇,道:“确实有其他的原因,但大部分是你我情投意合,爱意浓烈,顺其自然到了非要上床不可的程度。”



王一博忽略他后半句:“其他原因是什么?”



肖战看他的眼:“想听第一次的经过?”



“……”



王一博忍了很久了,拍手一掌拂过水面,溅起的灵泉烟雾腾腾,杀气森然,“你非说这不知羞耻的话?”



水汽弥漫,映着肖战似笑非笑的俊脸,还有王一博不堪羞耻的低眉。



他正要说话,门外突然响起声音:“含光君?”



是楚童。



一道身影同时站在回廊纱幔外:“师弟,方才给你的药,你用了没有?”



听到慕敛春的声音,王一博肩头一颤,下意识将目光投向了肖战。



肖战来历不明,和他一起下天葬坑就受到怀疑,要是再被看见与他共浴,稍将王一博近日灵气不稳的事相联系,慕敛春一定能揣测出什么……比如,他现在已是不洁之身,并与其他男子成婚。



联想到即将引起的一系列争议,加上与肖战共浴带来的耻感,王一博第一反应是让他躲起来。



水面波澜平息,泛出腾腾的雾气。



王一博沐浴时穿了纤薄的浴衣,白袍胜雪,随着水波轻轻晃动。



慕敛春:“药你用了吗?”



王一博:“用了。”



慕敛春撑着受伤的腰,缓缓走来:“这药性味刺激,我担心你伤口受不了,拿了别的药来。不过你用了就算了,下次换这道药吧。”



王一博:“多谢师兄,你要是伤口未愈,就不必亲自过来了。”



慕敛春直叹气:“要不是行宗主一直兴师问罪,我怎么会想着逃出来?”



他在泉池旁摆出个诉苦长谈的架势。



王一博:“……”



水波轻轻荡漾,他靠坐的泉水下是一块青石,内壁削净,开拓出了一片空白。



他白袍隐约透出几缕青丝,不过泉水雾气盛,水又静于潭石的深色,不太能分辨出来。



只是,几截修长的手指轻握住他小腿。



王一博神色不乱,转向慕敛春:“师兄不必太介怀,六宗里有人手脚不干净,真正的凶手是谁还没辩明白。”



“行宗主要发脾气,我们别无他法,还是调整心态,尽快找到凶手吧。”



慕敛春叹了声气:“找凶手?怎么找?这宗主谁想当谁当,我不想当了。当初就是你们没人愿意,才轮到我,真是……”



“师兄别说这样的话。”王一博正色劝慰。




他神色越端正,底下的动作越激烈。



碍不住那双不干净的手,沿着小腿往上摸索。



触感非常奇怪,但又分不清是不是在找着力点,或者是无心无意。



湿润温热的触感,裹着他白袍下修长紧实的腿,不断触及到更深。



怪异的感觉,让王一博攥紧了指尖,



他……到底在干什么?



慕敛春再叹了声气,放下药瓶,似是察觉到在别人沐浴时聊天不合适,转头:“我先走了,你记得换药,保养身体。”



王一博腿内侧痒得要命,勉力点头:“师兄也保重。”



见慕敛春到纱幔后,王一博松了口气,水面也涌出青丝。



谁知,慕敛春又转回来:“师弟,有什么想吃的,嘱咐尚食坊做。你总是独自待在含光宫,过分冷清,让人看着担心。”



“……”



王一博按住水面,“明白。”



他不知道按在哪里,似乎碰到了极柔软的物事,掌心一阵湿热,手腕被握,随即,指节被含入了唇中,轻轻咬了咬指尖。



慕敛春踏出门外。



王一博猛抽回手,袖子带起一阵水涟:“咬什么??”



肖战破水而出,乌发湿淋淋地紧贴下颌,眉眼漆黑,水珠沿着犀挺的鼻梁下滚。



他眸子定住,一转不转地看向王一博,似乎还在品味,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唇。



他说:“晦气。”



抬手撩潮湿的头发,露出俊朗的鬓发:“你我分明是结发夫妻。”



这句话反而加重了王一博的羞耻心,他一向处事光明正大,没想到现在居然为了秘密不发,让一个男人躲在池子里。



偷偷摸摸,这算什么?



王一博心中不快,找到了别的由头,微微勾了勾唇:“你刚才还摸了哪里?”



肖战:“你是指我摸到你腿间,还是腰际?”



“……你!”



王一博暴怒,“哗”地从水中站起,湿淋淋地拂下湿水,他脸色染着的红意,比雨后的第一朵牡丹还秾艳。



但那样的气也并非真的生气,无非是简单的置气,来得快去得也快。



他出了水,换上干净衣裳,走到寝殿时脚步一顿。



他唤来楚童:“茶几上的酸梅酥饼呢?”



楚童脸红:“我吃啦,含光君怎么问这个?”



王一博怔了下,其实是他也饿了,随口一问。



但他平时过夜不食,也极少吃零食,只不过前几天春宴送来的特产,每人都有份,他随意放置着。



王一博说不出饿了二字,倒是肖战整理着衣衫,跟在他背后:“想吃东西?”



王一博没说话。



按理说,不应该饿。



才吃过阳春面不久。



但不知道为什么,最近食量变得大了一些。



尤其方才,想到酸梅酥饼的味道,口齿竟然微微生津。



王一博拂袖:“不想吃。”



楚童道:“罐子里还有,君上要是想吃,我这就去拿。”



肖战问了具体的位置,说:“你出去吧。”



楚童满脸稀奇:“我出去?你哪位啊?你叫我出去?”



肖战直接赶客:“叫你出去你就出去,我和含光君有个要谈。”



被他催促,楚童满脸不乐意,赌气走了。



肖战到博古架取下盛着酥饼的陶瓷罐,回到茶几旁,装敛完毕,道:“给你拿出来了。”



但他脚步又是一顿。



没想到就这么片刻的功夫,王一博单手撑着下颌,瀑布般的青丝披散在肩头,微垂眼睫,居然睡着了。



食欲增加。



想吃酸的。



嗜睡……



肖战捏紧了碟子,眉眼闪过一抹复杂。









肖战:明明是结发夫妻,这样搞得像是偷情一样。😞


王一博:登徒子,你…你刚刚摸的哪里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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